&esp;&esp;丁盛安被人搀扶着,摇摇晃晃,这已经是他今天第19次尝试自主行走。 &esp;&esp;成月圆就站在不远处,紧张观看。 &esp;&esp;在新西兰已经住了快半个月了,那天之后,她常常来看他。 &esp;&esp;他的右腿被植入了用来恢复坏死神经的东西,但这项科技目前还在实验阶段,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,只能带着希望,每日不停地做复健。 &es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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纠结万分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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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丁盛安被人搀扶着,摇摇晃晃,这已经是他今天第19次尝试自主行走。

&esp;&esp;成月圆就站在不远处,紧张观看。

&esp;&esp;在新西兰已经住了快半个月了,那天之后,她常常来看他。

&esp;&esp;他的右腿被植入了用来恢复坏死神经的东西,但这项科技目前还在实验阶段,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,只能带着希望,每日不停地做复健。

&esp;&esp;治疗过程很痛苦,他日复一日地忍受着钻心疼痛,却收效甚微。

&esp;&esp;成月圆都看在眼里,也更深刻体会到他一开始为何那样消极。

&esp;&esp;一次次艰难尝试,一次次失败,在绝望的泥潭中不断挣扎,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痛苦。

&esp;&esp;看的越久,她越是能感受他的不易,就算他现在选择放弃,她也完全能理解。

&esp;&esp;但丁盛安并没有,只是一次次重复失败,毫无尊严地摔倒,再爬起来。

&esp;&esp;“哎呀!”

&esp;&esp;又摔了。

&esp;&esp;治疗师叫起来,因为这次不小心摔在了防护设施外,头朝地磕着了。

&esp;&esp;成月圆大惊失色,忙跑过去一起扶起他。

&esp;&esp;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自己太心急,步子太大了……”他额头流着血,还在转头安慰受惊的治疗师。

&esp;&esp;“你受伤了!”成月圆焦急伸手想查看他的伤口,快要触碰时又变得小心翼翼,急得快哭的模样。

&esp;&esp;“没事,我没事……”

&esp;&esp;他朝她笑笑,很快几个人过来扶他去包扎。

&esp;&esp;成月圆担心跟过去,仍然只能在外围看着。

&esp;&esp;尽管隔着人群,丁盛安仍然用微笑安慰她,温柔的眼神无声说着“我没事”。

&esp;&esp;成月圆都不知道自己发着呆看了多久,直到病房里只剩下两人。

&esp;&esp;她过去伸手轻碰了碰他额角的纱布,听见他“嘶”的一声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,”她惊慌失措:“很疼吧?”

&esp;&esp;她是有些自责的,如果不是自己劝说,他不会受这么多苦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她不断重复。

&esp;&esp;丁盛安抓住了她的手腕,看着她皱紧眉头的样子,笑了:“你对不起什么呢?我自己摔的。”

&esp;&esp;成月圆只是盯着他的伤,眉头仍旧紧皱,似乎很想为他做点什么。

&esp;&esp;丁盛安宽慰她:“好了,我知道你担心我,我没事的。”

&esp;&esp;他的目光带着淡淡忧心:“我反而更担心你。”

&esp;&esp;“我?”成月圆不明白。

&esp;&esp;“真打算跟你哥长相厮守,就定居下来了?”

&esp;&esp;这些天,成月圆把什么都跟他说了。

&esp;&esp;她这段时间心里装着的事情本来就多,其实很烦恼,但这些烦恼不能跟她哥说,身边唯一叫她信任的也只有丁盛安了。

&esp;&esp;丁盛安确实是个最佳倾听者,无论她嘴里说出多么离谱的事情——她跟她哥、她跟路遥夕……他都能接受,不惊讶,也不评判,只是安静地倾听,询问她的想法,帮她理清思绪,春雨润物般不知不觉就疏解了她的负面情绪。

&esp;&esp;成月圆也就放心大胆地把他当成贴心闺蜜,憋在肚子里的苦水全都向他吐露过了。

&esp;&esp;她抿了抿嘴,斜垂着视线表情纠结:“那我该怎么办呢,我也不知道,不知道啊……”

&esp;&esp;丁盛安盯着她喃喃自语的模样,温和道:“看着我。”

&esp;&esp;成月圆看向他。

&esp;&esp;丁盛安拉着她的手,放在她心口:“你已经有答案对吗,否则也不会这么纠结。只需要闭上眼,好好感觉一下,坦诚地接受它,不要排斥它。”

&esp;&esp;成晴夜希望她留下来,她也就暂时逃避了一切,当作是在做一场梦,可梦迟早会醒。

&esp;&esp;成月圆叹气乖乖闭眼,片刻睁眼,脸色已经好多了。

&esp;&esp;那些感觉其实一直都藏在心里,她只是装作视而不见。

&esp;&esp;“我只求你,别只看他,也看看我,我也需要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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